夜色很深,落地窗外霓虹璀璨。
借着窗外的光,江席玉半抱半搀扶的把柏珵瓷带到了沙发上,刚想直起身喘口气,就被柏珵瓷攥住了手腕。
此刻,套房昏暗的光线就像在酿造美酒,暧昧的氛围也在寂静里无声发酵。
柏珵瓷斜躺在沙发上,望着江席玉的眼神在忽明忽暗的环境里,就像是坠了星星。
江席玉低眸看他,虽然看不清柏珵瓷眼底的情绪,但也能感受到那眼巴巴望着自己的目光,很是灼热。
他没有挣开手,只是闷闷笑了声,故作不知地问:“怎么了?”
柏珵瓷微微坐直一些身体,然后仰头看着江席玉,嗓音有些沙哑:“这里可以了么?”
“嗯?”
“可以和你亲了么?”
江席玉被他这直白的问话弄得笑了下,与柏珵瓷静静对视片刻,低声说:“可以。”
柏珵瓷呼吸重了些,去抱他的腰。
江席玉的膝盖跪上沙发边缘,缓慢弯下腰去和他接吻。
窗外的光晕一直在流动,而玻璃上照出的两道暧昧身影,也在无比渴望地贴近着……
江席玉按着柏珵瓷的后颈,居高临下地亲着他,甚至是教他。
情不自禁的逼近, 寸步不离的呼吸。
柏珵瓷闭着眼,仰得脖子都酸了,甚至都忘了呼吸,只是喉结下意识地滚动了下。
江席玉看着他,发现他不会呼吸的时候,就摸了摸他的脸,一点点的放开他,忽然问他:“酒好喝么?”
柏珵瓷没有睁眼,用脸颊轻轻蹭着江席玉的手,吻了下他的掌心,嗓音都仿佛黏在了一起,轻轻地回:“好喝……”
江席玉的指尖顺势摩挲过柏珵瓷的唇,与他近乎额头相抵,勾唇恶劣地问了句:“就只有酒好喝么?”
柏珵瓷怔了下,垂着的睫毛不受控制地轻颤。
许久,他半抬了下湿润黏人的眼睛望着江席玉,眼神近乎都要黏上去了。
如果对视是亲吻。
那他早就一下,又一下,动情地吻过了对方。
……
江席玉说亲就是亲,并没有和柏珵瓷做完。
而不知何时,两人都已经滑下了沙发,互相拥抱。
柏珵瓷被压着,出了汗,额前的发也被江席玉全部捋到了脑后,此时,那张冷淡的脸上,满是潮红,唇也是红的,透着欢愉过后的散懒。
他抱着江席玉的腰,眼睛低垂埋在他的肩窝处,似乎还未缓过神。
不过,缓神的那段时间,只有他自己知道,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忍住不让自己失控,把身上的人带下来。
柏珵瓷闭了闭眼。
江席玉和他温存了一会儿,就用手撑在柏珵瓷的脑袋两侧。
他想要起来,柏珵瓷却不放他。
江席玉就安静了又抱了他半晌,才低笑了下,说:“行了,都是汗抱着难受死了,去洗澡吧。”
柏珵瓷轻轻“嗯”了声,手上的力道却没松。
江席玉反手去抓他落在自己腰间的手,没用什么力扯开后,就从柏珵瓷身上起来了。
眼前的一切都乱得很。
江席玉没眼看,只移开目光说:“我先去洗。”
柏珵瓷躺在地上,静静点了下头,一副被糟蹋了的黄花大闺女样。
江席玉看着,莫名有种提了裤子就走的渣男感。
他没忍住用脚踢了踢柏珵瓷的腿,说:“起来。”
柏珵瓷说:“我热。”
他顿了顿,又问:“可以一起洗么?”
江席玉无言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顺手脱了敞开的衬衣,扔到了他的身上。
“想得美。”
这他妈要是一起洗了,按着现在这情况,等会能不能出来都是个问题。
柏珵瓷被拒绝后也没说什么,手指攥住江席玉扔到自己身上的衬衣后,就缓缓坐起了上半身。
因为扔的地方弄脏了,所以江席玉的衣服也不可避免的沾上。
柏珵瓷拿着,说了句:“脏了。”
江席玉转头轻笑了声,随口说:“嗯,那你记得给我洗了。”
说完,他走去开了灯。
灯亮的一瞬间,柏珵瓷颇有些不适应地眯了眯眼,紧接着,目光不受控制地被江席玉后背的风景吸引,瞳孔微缩。
那纹身,就这样全然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蛇尾和花盘旋在那具成熟而又性感的躯体上,顺着脊椎与线条往下延伸着,没入……
柏珵瓷倏地抓紧了江席玉的衬衣,完全移不开眼。
因为刚刚没开灯,所以他并没有过多注意。
此刻看见后,才发现原来江席玉的身后上,是这样危险迷人的图案。
光是看着,就能让人产生**。
江席玉知道他在审视自己,懒得遮遮掩掩,就往浴室去了。
凌晨两点,寂静无声,空气中只剩下了某些暧昧的味道。
这股味道笼罩着柏珵瓷,许久,他才回过神,抱着江席玉的衣服闭了闭眼,靠着沙发很重地呼了口气。
半个小时后,江席玉从浴室里出来,见他还坐在地上,擦了擦头发走过去,说:“怎么还坐在地上,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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