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屋里。
南宫瑾已经躺在自己屋子的床上,将通体黑白的小蛇放在带有自己体温的被窝里。
嘴角勾着恶劣又玩味的笑意,修剪得平滑的指尖轻戳了下小蛇滑溜溜的冰冷躯体:“臭狼崽子,敢骗我,明日定要让你丢尽脸面!”
与此同时,另一处山林的木屋内。
已经被折腾了一天的少年正松口气,迷迷糊糊正要睡下,忽然身体又被戳了下。
少年瞬间清醒,双眼掠过抹无奈。
她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又惹得瑾儿不开心了,居然对他用蛊。
少年本以为这次瑾儿对他如同之前一样,只是顽劣的想要戏弄他一番。
所以当瑾儿当着他的面给自己下蛊的时候,他便当作什么也不知道,任由她胡作非为。
却不想,是这样的胡作非为!
屋内空无一人。
可他的身体却因为蛊的缘故,清晰感受着始作俑者恶劣的玩弄。
带着她温热体温的指腹轻抚过他的身体的触感,少年闭上双眼,想象着她的眉眼。
身体紧绷着,刚才清洗过的身体再次渗出细密粘腻的汗珠,带着他心甘情愿的沉沦。
“唔”
一声压抑变调的闷哼声从少年口中溢出。
大概是盘玩许久的缘故,瑾儿似乎找到了一些特殊技巧。
不需要触及他,便能够精准的碾压过他最敏感的神经。
“呃~瑾儿……”
一瞬间,如同干渴至极的旅人终于饮下甘泉,汹涌澎湃,舒爽的浪潮冲至天灵盖。
南宫瑾看着床上硬成一根木棍似的小黑蛇,想不明白刚刚还扭成麻花的小蛇这会儿怎么硬得像是死了好几天一样?
她手指又轻轻扒拉几下。
同一瞬间。
少年勉强支撑着想要站起来的身体又被这样温热又柔软的碰触,再次跪倒,双手撑着地面,胸膛剧烈起伏。
他暗自咬牙。
心中却不明白瑾儿为何要用蛊这般对待他?就因为中了蛊的自己无法反抗吗?
少年想起,她从前最喜欢的便是勉强他,强迫他做一些不愿意的事情。
每当他无奈妥协时,瑾儿便格外兴奋。
可这事……瑾儿不来试试,又怎知他不愿意?
南宫瑾扒拉几下小黑蛇,依旧还是僵硬得跟死了好几天一样,有些无趣的撇撇嘴。
“没劲儿,算了,今晚就放过你吧,明日婚宴上……”南宫瑾嘴角咧出恶劣的笑意,“便能亲眼看着你是怎样被我折磨得欲生欲死!”
“南宫瑾。”
屋外响起低沉的声线。
南宫瑾赶紧把被子一盖,应了声:“谁?”
萧云聿阴沉沉开口:“出来,有话问你。”
南宫瑾把小蛇往床里面塞了塞,低声应:“哦,是师兄啊。”
她起身来到屋外,便看到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外,清冷的月光照在他身上,像是替他镀上一层寒意。
“师兄,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南宫瑾怂哒哒开口。
“你让念念明日去南江镇参加婚礼,目的是什么?”萧云聿冷肆开口。
“就是参加婚礼啊,我不是和阿姐她们说清楚了吗?”南宫瑾回道。
萧云聿抬脚逼近她,高大的身躯让南宫瑾觉得压迫感十足。
南宫瑾怂得后退两步,忐忑的说出实情:“我给狼崽子下蛊了,明天去给他解蛊的。”
萧云聿眉眼阴戾:“说实话!”
南宫瑾鼓起勇气抬头:“我说的就是实话,虽然他欺骗了我的感情,但是我没想弄死他,就是气不过想让他在大婚当日丢脸而已,然后就解了他身上的蛊,从此一刀两断。”
“你给他下了什么蛊?”萧云聿倒是知道自己这个师妹的家族有养蛊的本事,她又从小顽劣,以前一起习武的时候没少用蛊来戏弄他这个师兄。
每次都是揍到他师妹心甘情愿把蛊给解了。
萧云聿那时候下手可没个轻重的,也正是如此才让自家师妹老实,不敢再把那些手段使在他身上。
南宫瑾老实回答:“共身蛊。”
“仔细说说?”萧云聿还没听过这种蛊。
“就是我给他用了这种蛊以后,再把另一只蛊虫放在其它东西的身上,然后他们的身体就有共感,我对那个东西做什么,他都有感知。”
南宫瑾脸上臊得慌,这个蛊确实很不光彩,用的人也不光彩。
可谁让那个狼崽子居然骗他感情呢?就活该他被折磨!
“其实就是傀儡蛊提炼出来的,但是没有傀儡蛊性子那么烈。”南宫瑾替自己辩解,希望师兄不要联想到某些方面去。
听完她的解释,萧云聿沉默片刻:“明日我跟你一起去。”
南宫瑾不敢不同意:“好,师兄愿意一起去,我自然是更欢喜的。”
萧云聿皱了皱眉,警告道:“不许把你那些手段对付自己人,否则……结果你知道的。”
南宫瑾立刻保证:“师兄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肯定不会对自己人用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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