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总归是了解男人。
那位江总一看,心里门清得很——
周澜安是看上慕南溪了。
他挺喜欢小姑娘的,但是架不住权势重要,再说不过是处处交个朋友罢了,感情过后还是要当回普通朋友的,所以江总权衡之下做出决定,他笑笑:“竟然是澜少的老同学,既然好久不见了,那是要好好聚聚的。我们就不打扰了。”
一旁众人,都被江总的大义惊呆了。
真大方,这费心准备的一切,全送澜少了。
江总心里明白,澜少不会让他吃亏,女人嘛,重新再找个就好了。
生意不常有,但漂亮的小姑娘,会所里有的是。
一阵唏嘘声中,里头的人散了个干干净净。
偌大的地方只剩下周澜安与慕南溪,男人走到包厢门口,轻轻将门带上,转身看向站在原地的女孩子,语气缓了一点点:“不解释一下吗?”
慕南溪反问——
“解释什么?”
“周澜安,我记得我们两个没有什么特殊关系。”
……
周澜安嗤笑一声。
他踱到她的跟前,居高临下地看她,微俯低身子凑在她的耳畔:“我记得我给过你名片,说有困难可以找我。但你现在是做什么?卖身?”
慕南溪不想跟他太亲近,伸手推他:“我跟江总是真感情。”
周澜安呵呵两声:“是吗?对着那猪头你亲得下去?”
他忽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握住慕南溪的肩膀,冷着脸问:“你跟他发生关系了?”
慕南溪:“神经病。”
她一把推开周澜安,朝着外面跑,但是才跑几步就被捉住了,单手搂着腰扯回来,牢牢地嵌合在男人的怀抱里。
周澜安是要强性子。
慕南溪亦是。
两人拉拉扯扯,最后一齐摔进了沙发里,女人被男人按在身下,一定要她个说法,慕南溪推开不了,喘着气冷笑:“我又不是你老婆,你管我。”
一席话,叫两人都呆住了。
周澜安鬼使神差地说:“你跟他,倒不如跟我。”
慕南溪又骂一句神经病。
这回,周澜安没有惯着她,直接就钳住她的下巴,用力吻住了——
多少女人在他跟前,乖得跟猫似的,只有慕南溪不听话。
他给她名片,叫她打电话给他。
她倒是好,跑到H市来混会所,搞男人钱。
当他周澜安是死的吗?
四片薄唇相触时,如电流传遍全身,这个时候周澜安骗不了自己,他就是想上慕南溪,年少的梦境真切起来,似乎就在昨日。
他就是想骑在慕南溪的身上,为所欲为。
心思一定,目光就复杂起来。
唇舌相缠。
特别的涩,与情。
周澜安想,但是慕南溪并不想,她所有的心气儿全部被磨平了,她宁可跟着江总这样的两年,捞钱捞点东西走人,也不想跟周澜安沾染,因为周澜安太知道她的底细了。
她只想一个人,静静地一个人。
把小姨送走以后,她会离开京市,离开H市。
所以,她扔了那张名片。
但她没有想到,会在H市偶遇周澜安,还是这样不堪的情况。
被破坏,被强吻,她愤怒不已。
周澜安凭什么?
‘啪’的一个耳光,响在男人的脸上。
两人都呆住了。
从没女人敢对周澜安动手。
当下,周澜安的少爷脾气犯了,当下甩了脸子不干了,声音更是冰冷的可怕:“慕南溪,我是看在过去的份上,不跟你计较罢了,你别以为我非你不可。”
他的风流事迹,慕南溪其实听过。
她避之不及。
两人不欢而散。
周澜安从她身上起来,拍拍西裤的皱褶,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拉开包厢门,那位江总在外头,看见周澜安出来立即迎上来:“澜少要走?”
这四个字,多多少少有试探的意思。
周澜安淡笑:“物归原主。”
这四个字,充满了羞辱,或许是不高兴吧。
江总一愣,不由得朝着包厢里头看去,想着姑奶奶是怎么把澜少得罪成这样子的,但是一眨眼的工夫,周澜安已经走了。
江总叫了两声:“澜少……澜安。”
但是周澜安走了,头也不回。
江总只能走进包厢里,去看那位姑奶奶,他很庆幸的是从未动过慕南溪一根手指头,虽说澜少气跑了,但是男人么得不到的总归会骚动。
他直觉,澜少还会找慕南溪。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
江总不再是护花使者,而是小心翼翼过分的客气了,一开口就是:“小慕啊,你知道澜少的身价咩?那是十来个江总啊,我在H市算得上人物,澜少在这里给我几分薄面,但是我到了京市那是要给澜少提鞋的啊!我不管小慕你跟他过去有什么恩恩怨怨、爱恨情仇的,总之,你不要辜负了澜少对你的情意。”
江总想好了,就是花钱,也得让慕南溪去侍候周澜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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