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白衣已经减少了很多关键部分,光讲好的说,就这样云老夫人听完还是十分生气。
当时都怪自己,让女儿嫁给这样的人家。
“你姑姑的事情,云舒已经为她讨还过公道,现在谢良平现在怎么做的?”
不想在小辈面前提起来自己的女儿,云老夫人不想在孙子孙女面前失态。
那是一道疤,自己揭开也心疼。
云白衣说道:“祖母放心吧,他不敢逃避的。”
就算是想逃避,可是也不敢啊。
最近那位继后对谢良平爱搭不理,谢良平此刻绝对不敢出错。
云老夫人说道:“那就好,你们吃炒黄豆,给山儿留下一些。”
谢良平这个渣男,早晚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别以为外室死了,所有事情就能一了百了。
在云老夫人面前,这件事情过不去。
可是云白劝说自己,现在不是收拾谢良平的最佳时机。
等慕云坐稳侯府的位置,在朝堂上站稳脚跟。
到时候就是与谢良平算账之日。,那时候他再也跑不掉。
她这把老骨头,一定要等到那个时候。
“白衣你的伤是在侯府受的吧。”
白衣一直不敢说自己伤的事情,肯定是与侯府有关。
云白衣开心的说道:“祖母,我很开心,今日我亲手揍了谢潇。”
云老夫人温柔的摸了摸云白衣的头发说道:“做的好。”这个谢潇的名字,自己记得很熟悉,是她让人打的惠文,他是谢良平的儿子。
云白衣开心的要跳起来,祖母竟然没有吵他,还表扬了他,真是开心到飞起。
好久没有这样痛快的笑过了。
随后云老夫人又说道:“但是不能这样对待无辜的人。”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不连累无辜之人这是她们云家人做事的准则。
这几日她看着白衣伤心难过,看着他本来就不胖的身体却日渐更加消瘦,云老夫人心里更加的难受。
今日发泄出来,以后白衣就可以专心学习了。
东大街这边风平浪静,岁月静好。
可是永安侯府正在鸡飞狗跳,鬼哭狼嚎。
谢良平要李玉玲出银两赔上谢潇打碎的东西,其中包括云白衣的诊金。
李玉玲自然是不同意的,她认为自己没有义务出这个银两,都是谢良平最近软弱。
潇潇被打的也很严重,怎么不见云白衣给潇潇诊金。
嘴里骂骂咧咧:“谢良平,你就是个窝囊废。”
现在竟然连云家人也不敢动手了。
谢良平这几日本来处处碰壁,在外面收到很多的白眼,本以为在府里可以过安心日子,现在竟然李玉玲也敢对自己大呼小叫。
真是岂有此理,她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哪一件不是自己赠予的,有这样对待自己的主人的吗?
谢良平怒道,巴掌就要落在李玉玲的脸上。
却被谢清韵截胡了,谢清韵真是孝顺好女儿。
硬生生的替李玉玲挡下这一巴掌。
谢清韵哭着说道:“爹娘,你们别吵了。”
再吵下去有什么用?现在云家人摆明整治谢家人,她们还理亏在先,一切都逃不掉的。
看着谢清韵受伤,谢良平也收回一点理智。
刚才真是被李玉玲气死了。
谢良平说道:“清韵,你回自己院中吧,大人的事你少掺和。”
他这个女儿,本来是冰雪聪明,现在却被李玉玲带上了歪路。
今日无论谁来劝说,李玉玲必须替谢潇承担下这一切。
因为他谢良平真的是囊中羞涩,拿不出那么多的银子。
谢清韵说道:“爹,怎么不管我的事情,我的嫁妆已经被搬空了,这还不管我的事情呢,我到了国公府怎么生活?”
最近几日,谢家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想必大家都清楚。
谢清韵歇斯底里的喊出来这几句心里话。
谢良平安慰说道:“今日只是侯府有困难,改日父亲给你补上。”
好一个补上,说出来这话谢良平自己会信吗?
那么的嫁妆,就算是把侯府卖了也值不了那么多钱。
况且现在侯府除了这套宅子,还有什么可卖的。
再也回不去从前的生活了。
谢清韵说道:“怎么补上,以后侯府就有钱财了。就算是以后有了,那我大婚只有一次,就在几天后,父亲难道让所有人都看我的笑话。”
她的嫁妆此刻真的如普通女子一样,甚至还没有普通女子的多,零零散散的连十箱都不到,这是侯府嫁女儿的标准吗?
谢清韵也不想想,她又不是正经的侯府嫡女,鸠占鹊巢这么多年, 忘记她本来的身份吗?
她名义上的亲爹,只是一个县令,也不是永安侯府的侯爷,充其量她是个县令之女。
现在却认为这一切都是她的,脸真大,皮真厚。
谢清韵觉得她所谓的爹娘此刻只关心她们自己罢了。
就拿李玉玲来说,谢潇已经废了,他的人生止步了,可是李玉玲呢,还是待他如珠如宝,谢清韵知道谢潇是男孩,李玉玲还等着他东山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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