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通海看到走出来的两人,赶忙起身行礼。
沈欢心道这么快就学乖了?
“不知丞相大人前来所为何事?”萧逸问道。
沈通海有些讪讪地看着沈欢:“回王爷,王妃,老臣本不想前来叨扰,实在是家母想念孙女想念得紧,她老人家又病重。老臣不得已这才前来请王妃回去看看。”
沈欢有些好笑的看着沈通海,想我?想我早点死吧?
这老太太在郑鸢生前可没少折腾,后来自己从怡安庄上被接回来,也没少受她折磨。现在闹这出,恐怕是柳氏母女的意思。
“好啊,本王妃和王爷,就随丞相大人走一趟。正好,本王妃对祖母,也甚是思念呢。”沈欢笑意盈盈的对沈通海说道。
沈通海脸上的表情有些受伤:“你竟是连父亲也不肯唤我了吗?”
要是吴拾月在这,肯定会给他来一句:你们那么对欢欢,还想让欢欢叫你父亲,可要点脸吧。
沈欢不知道沈通海抽什么风,没搭理他,和萧逸上了马车。
......
“你说那个贱人,她竟然这般对我的蓉儿?”
“是啊,母亲。您是不知,您不在府中的这段日子,她将整个丞相府搞得乌烟瘴气。还害得蓉儿没了清白,现在蓉儿只能以侧妃的身份嫁进安王府。”柳姨娘站在王氏身后给她捏着肩,添油加醋的告状。
沈蓉见状,赶紧在一旁添火:“是呀祖母,姐姐她欺负蓉儿也就罢了。可星儿好心去送她出嫁却被她打了一顿,后来父亲带着星儿去王府讨要说法,她把星儿打了个半死。”
说完捻起手帕抹泪,我见犹怜。
王氏闻言,气得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放肆,沈星是我沈家唯一的男丁,岂容她这般欺辱!”
母女两人见效果达到,默契地不再言语。
若不是沈欢害她,她哪里会遭那般欺辱,又被安王百般嫌弃。
这次沈欢回来,就永远留在丞相府吧;沈蓉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沈通海带着沈欢和萧逸进来的时候,这三人正盘算着沈欢回来该怎么悄无声息的弄死她。
王氏半眯着眼眸,根本没注意到几人进来。而柳姨娘和沈蓉仗着王氏撑腰,压根没有起身行礼的打算。
沈欢看着屋内的景象,嗤笑道:“这就是丞相大人所说的,祖母病入膏肓,命不久矣吗?”
沈通海一张脸难看到了极点。
他知道这是叫回沈欢的手段,但没想到王爷还在,她们就敢如此放肆。
王氏听到沈欢的声音,这才缓缓睁开眼睛,当她看到沈欢和萧逸牵着的手时,眼里闪过一抹怨毒。
她拿起桌上的茶杯,猛地朝着沈欢砸去,骂道:“小娼妇,哪里勾的野男人。如今看到祖母都不知道行礼了是吗?”
即使沈欢现在贵为亲王妃,她仍然觉得沈欢在她面前应该三跪九叩,一跪一拜。
沈通海听到这话,吓得猛地跪在地上,半天说不出话来。
茶杯被萧逸接住,狠狠砸在王氏的脚下。
王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一跳,正准备开口时,就听到萧逸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传来。
“本王竟不知,何时本王的王妃成了娼妇,本王成了野男人。”
萧逸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他一席话却让王氏脸色大变。
跟着沈欢回来的这个人,是辰王!
王氏急忙下跪行礼:“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老身老眼昏花,有眼不识泰山,请王爷恕罪。”
柳氏母女跪在一旁,不敢说话。
沈通海见状,也赶紧开口求情:“王爷,老臣母亲不是故意的,请王爷看在她老人家年纪大了的份上,放过她这一次。”
萧逸斜睨他一眼,没说话。
牵着沈欢走到主位坐下。
杀神冷着一张脸,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沈欢看着战战兢兢跪着的几人,拿起茶杯开始喝茶。
王氏哪里看得沈欢坐在主位还这么嚣张?当即不怕死的再次开口:“小贱人,没看到你祖母还跪在地上吗?你竟敢直接坐下!”
“祖母?太后娘娘早就搬到建国寺祈福不问世事,你算本王妃哪门子祖母?”沈欢面露杀意,盯着王氏。
萧逸听到这话,直接喊了声张一舟。
“本王今日本来大好的心情,却被人屡次破坏。既然这妇人那么喜欢骂人,便把她的嘴给本王缝起来吧!”
沈通海和王氏听到这话,瞳孔紧缩,慌忙求饶。
然而,萧逸根本不看跪了一地的众人。
“还不快去?”
“是,属下这就去办。”
张一舟一挥手,便出来了两个黑衣人将王氏按住。
“你们还有没有王法,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就这般欺辱我一个八十老妪吗?”王氏仰天长啸。
萧逸把玩着茶杯,残忍的笑道:“本王就是王法,若是不服,大可去告状!”
前段时间沈欢归宁,柳姨娘她们只当是辰王对沈欢一时新鲜才帮着她。但是现在看来,这沈欢分明是得了辰王喜爱,看来明的不行,只能来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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