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峰大本营的风裹着雪粒,打在橙色帐篷上“簌簌”响。登山队出发那天,队员们的背包侧袋都鼓囊囊的——左边是仁济堂寄来的栽培红景天饮片,包装上印着林芝基地的照片,红景天叶片在阳光下舒展;右边是备用的进口药,蓝白包装上的外文在风雪里有点模糊。
队长举着手机直播时,哈气在镜头前凝成白雾:“家人们看,这就是我们的‘秘密武器’。”他先晃了晃栽培红景天的盒子,“这是苏医生团队在林芝种的,红景天苷含量快追上野生的了;这个是进口的,上次有队员吃完吐了半宿。”他把两种药并排在雪地上,“今天咱们就做个实战测试,看看中国药能不能顶住世界之巅的海拔。”
评论区的消息像雪片似的飘:“加油!希望国产药给力!”“我爸去西藏时喝野生红景天还高反,这个栽培的能行吗?”队长笑着挥挥手:“等我们消息!”
海拔5200米的大本营,是队员们适应高原的第一站。往年到这,至少有一半人会头痛、喘不上气,队医的血压计总忙个不停。但这天傍晚,帐篷里飘着淡淡的药香——小郑正把红景天饮片放进保温杯,沸水冲下去,茶汤慢慢变成透亮的浅褐色,带着点高原植物特有的清苦,像掺了点雪山融水的味道。
“苏医生特意嘱咐,每天泡3克,像喝茶一样,别空腹喝。”队医拿着说明书,给每人分了一小包,“半小时后测血氧,都记着自己的状态。”
小郑捧着保温杯喝了两口,舌尖先尝到苦,咽下去后,喉咙里慢慢泛出点回甘。他是队里最容易高反的,上次到这,搬两箱氧气瓶就蹲在地上喘,胸口像压着块冰。可今天,他喝完茶帮队友搭完帐篷,居然没觉得闷。
“哎?”他摸了摸胸口,“我刚才搬登山绳,居然没像以前那样喘不上气,好像……轻松多了?”
队医举着血氧仪走过来,夹在他指尖:“92%。”数据跳出来时,队医挑了挑眉,“不错啊,比你上次同期高2个点,心率也稳多了。”小郑自己也愣了,又喝了口茶:“这红景天有点东西啊,比我想象中管用。”
帐篷外,队长正给苏怀瑾发消息:“第一关过了,队员状态比预想的好,暂无不适。”消息后面加了个登山的表情。
海拔6500米的前进营地,是高原反应的“鬼门关”。往年到这,总有队员抱着头缩在睡袋里,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最后只能遗憾下撤。但这次,队员们喝完红景天茶,居然围坐在帐篷里分能量棒。
小郑咬了口巧克力,含糊地说:“我居然有点饿。”上次到这,他连水都咽不下去,现在却能啃完半根能量棒。旁边的老队员笑他:“你这是被红景天‘激活’了?”
队医在记录本上写字,笔尖在冻硬的纸页上划过:“全员血氧88%以上,无头痛、恶心症状,未启用进口药。”他抬头看队员们聊天,有人在说“明天冲7000米应该没问题”,声音里没了往年的虚浮。
夜里刮起大风,帐篷被吹得“啪啪”响。小郑翻了个身,摸出枕头下的保温杯——里面还剩小半杯红景天茶,温温的。他喝了口,想起出发前苏医生在电话里说的:“红景天是帮你‘攒劲’的,不是‘猛药’,得慢慢喝,让它在身体里扎根。”现在他好像有点懂了,那点清苦的茶汤,就像给身体铺了层软垫子,稳稳地托住了在高海拔里发飘的精气神。
海拔8848米的顶峰,风速已经到了10级,温度计的指针死死钉在-30℃。队员们的面罩上结着冰碴,睫毛上都挂着霜,每走一步都像在推一块沉重的冰。小郑的保温壶里,红景天含片正慢慢化开,他含着一片,苦味混着雪水咽下去,居然没觉得冻得发僵。
“还有50米!”队长在前面喊,声音被风吹得有点散。小郑咬了咬牙,跟着队友往上挪——换作以前,他现在应该已经头痛欲裂,连氧气瓶都救不了,但今天,他的脚步虽然沉,却没发飘,胸口也没像被堵住似的闷。
当五星红旗在顶峰展开时,雪粒在红旗下飞旋。队长举着手机发回视频,手指冻得有点僵,声音却亮得像冰原上的光:“告诉苏医生!栽培红景天赢了!”他转了个圈,镜头扫过队员们,“全程没人用进口药,连最容易高反的小郑都上来了——这药比进口的管用,还没副作用!”
小郑凑过来,手套上沾着雪,手里举着剩下的半盒红景天饮片:“苏医生!真的太谢谢你了!回去我一定给我爸带两斤,他有高血压,你说过红景天能辅助调理,让他也试试这‘登过珠峰的药’!”
视频发出去的第二天,赵小胖剪辑的《红景天冲顶记》就在平台上火了。从5200米的“92%血氧”,到6500米的“无一人下撤”,再到顶峰的“国旗与红景天同框”,播放量半天就破了千万。
评论区像被阳光晒化的雪,瞬间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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