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主角团落脚的小院。
为了庆祝临渊关的险胜和常公公、术骞的恶有恶报,林清婉特意下厨做了一桌好菜,还开了一坛陈年花雕。
姜凝妧酒量极差,偏偏又高兴,被大家劝着哄着,不知不觉就多喝了几杯。小脸酡红,眼神迷离,抱着萧翊珩的胳膊咯咯傻笑。
“嘻嘻…阿珩…阿珩最好了…嗝…”她打了个小小的酒嗝,整个人软绵绵地挂在萧翊珩身上。
萧翊珩无奈又宠溺地搂着她,防止她滑下去:“妧妧,你醉了。”
“我没醉!”姜凝妧大声反驳,努力睁大眼睛,却只看到重影,“我…我还要喝!庆祝…庆祝阿珩没被老妖怪抓走…”她挥舞着小手。
陆昭雪看着姜妧这副模样,对萧翊珩道:“世子,阿妧真醉了,带她去休息吧。”
“好。”萧翊珩应下,小心地将站不稳的姜凝妧打横抱起。
“不要嘛…我还要玩…昭雪…月渏…继续喝呀…”姜凝妧在萧翊珩怀里不安分地扭动。
萧翊珩抱着她,大步走向他们的房间。院子里,林清婉和沈七相视一笑,走到廊下依偎在一起,安静地赏月。
另一边,陆昭雪刚想回房,却被月渏祁一把拉住手腕,带进了旁边的厢房,门扉轻掩,很快传来一些令人脸红的细微声响和慕昭雪压抑的轻哼,显然这对夫妻的游戏,比醉酒的小公主可激烈凶悍得多。
房间内,烛光温暖。
萧翊珩刚把姜凝妧放在柔软的床榻上,她就挣扎着坐起来,眼神亮得惊人,直勾勾地盯着他:“阿珩…你好美…你好漂亮…”她伸出微颤的手指,想去摸他的脸。
萧翊珩温柔地握住她捣乱的手:“妧妧乖,睡觉了。”
“不要!”姜凝妧用力抽出手,像个耍赖的孩子,“我要给你描妆!我给你画…画得更好看!”她说着,竟真的摇摇晃晃爬起来,扑向梳妆台,抓起一盒胭脂就往回冲。
萧翊珩眼疾手快,再次抱住她,将她禁锢在怀里:“妧妧,别闹,很晚了。”
“呜呜呜…我要画嘛!就要画!阿珩让我画嘛!”姜凝妧开始撒泼打滚,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小嘴撅得老高,醉态可掬的模样可爱得让人心都化了。
萧翊珩看着她水汪汪、充满执念的眼睛,终是败下阵来,无奈又纵容地叹了口气:“好…好…让妧妧画。”他松开她,认命地在床边坐下。
姜凝妧立刻破涕为笑,欢呼一声,扑到他面前。她真的醉了,手抖得厉害。打开胭脂盒,沾了满指嫣红的膏体,就往萧翊珩脸上招呼。
先是胡乱抹在他的眼皮上,晕开一片暧昧的红色,又笨拙地试图给他涂口脂,结果蹭得他唇边、下巴都是。最后还抓起他的手,在他修长干净的指甲上,用胭脂一点一点地涂上红色。
“好了…美人…”姜凝妧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虽然惨不忍睹,但她醉眼朦胧觉得美极了。她痴痴地看着萧翊珩被她“妆点”过的脸,那红艳艳的眼皮,染红的唇角和指甲,配上他原本的清冷轮廓,竟有种惊心动魄的颓靡艳色。
“你好漂亮…”她喃喃着,忽然凑过去,捧着他的脸,在他被胭脂染红的眼皮上印下一个湿漉漉的吻。
萧翊珩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闭上眼睛,任由他的女孩带着酒气的、滚烫的唇在他脸上、眼睛上、唇上胡乱地亲吻、啃咬,带着一种笨拙又霸道的掠夺意味。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毫无章法的热情和浓浓的占有欲,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确认他的存在,洗刷掉白日里那些恶心的觊觎。
姜凝妧吻得毫无章法,像只急切的小兽,最后气喘吁吁地趴在他怀里,双手紧紧环抱着他的腰,嘟囔着:“美人…坐那边去…侧着身子…好不好?我想看…呜呜呜…”说着说着,似乎又委屈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萧翊珩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哪里还有半分拒绝的念头。“好好好,都依你,妧妧不哭,乖。”他依言侧身躺下,面向着她。
姜凝妧立刻像只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滚烫的身体紧贴着他。她再次吻了上来,比刚才更急切,小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隔着衣料探索着紧实的肌肉线条。
萧翊珩喉结滚动,呼吸渐渐沉重,他不再被动承受,而是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引导着怀中迷乱的小醉猫。
衣衫不知何时被褪去大半,烛火摇曳,映照着交叠的身影和急促的喘息。姜凝妧的索取带着酒后的蛮横和依恋,萧翊珩的回应则充满了包容、宠溺和压抑许久的、被她的热情点燃的火焰。这一夜,注定缠绵而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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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姜凝妧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觉得浑身像被拆过重组一样,腰酸背痛得厉害。她艰难地翻了个身,映入眼帘的是萧翊珩近在咫尺的俊脸。
美人还在沉睡,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眉心微蹙,似乎睡得并不安稳。然而,即使脸上还残留着昨夜被姜凝妧胡闹抹上去、晕染开的红色胭脂痕迹(像哭花了的妆),嘴角和下巴也有点点红印,指甲更是被染得一片狼藉——这份狼狈也丝毫折损不了他的美貌,反而平添了几分脆弱又靡丽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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