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赵凤阙殿内,赵师正激动得难以自持,目光紧紧锁在床上那女子身上。
这座凤阙殿,金碧辉煌,每一砖一瓦都散发着庄重与神秘的气息,彰显着皇权的无上威严。
自建国以来,这里仅有一人入住过,那便是开国皇帝赵颜兮。如今,它再次迎来了真正的主人。
赵师一直在此守候,他虽贵为王尸,却从未入住,只是静静地守在这里,盼着赵颜兮归来。
这一等,便是两千多年。漫长的等待中,他甚至一度陷入绝望,以为永远也等不到赵颜兮归来,觉得她骗了自己。可没想到,她真的回来了。
隔着帘子,赵师来回踱步,他施展法力,脚步没有发出丝毫声音,生怕惊扰了佳人。从他这急切的举动中,不难看出他此刻激动又忐忑的心情。
不过,这也透露出他太过纯情,若是罗索在此,恐怕早就趁机对赵颜兮上下其手了。
这时,有宫女前来寻赵师,赵师不得不暂时离开。
在那华丽的床上,感应到赵师的离开,赵颜兮的眉毛微微动了动,随后缓缓睁开了双眼。她静静地躺着,又缓缓闭上双眼,仔细回想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记得自己夺得了石板,见到了罗索。好像有人对她说过什么,让她帮忙夺下命运之章。之后她短暂苏醒,似乎看到大赵的将士在白沙之漠外跪倒在她面前。再后来,她上了尸车,踏上了回大赵的路。
“这是《传记》的作用?”赵颜兮满心疑惑,喃喃自语道。
她感觉有些不对劲,毕竟自己曾受过《传记》的影响,现在这种感觉却并不强烈。
她回想罗索出现时,石板好像就消失了。
原本她以为是因为两界重叠,石板从虚转实,力量进入她体内才消失的。
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因为她丝毫没有感应到《传记》的影响。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影响愈发微不足道。
“莫非前辈做了什么手脚?”赵颜兮心中一惊,暗自思忖。
她越想越觉得是这样。“难道前辈瞒过了那位‘大人’!?让他误以为我吸收了石板!?”赵颜兮越想越震惊,没想到罗索竟然能算计那个“大人”。
这让她既佩服又自豪,无怪高景吾曾夸赞他智慧高绝。
“那么,我现在要做的便是化身细作,帮助前辈夺下命运之章?”赵颜兮竟自我领悟出了罗索的“真意”,激动不已,“好棋,前辈下了一步好棋。正好我也要查查一些事,以《传记》中赵颜兮的身份回归,无疑是一件好事。”
这一激动,她起身坐了起来,恰好此时赵师回来了。
二人面面相觑,二千多年的重逢,二人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
另一方面,在某处海面上,距离陆地并不远,一个绝色女子驾着一艘小舟在海上徘徊。此时正值夜晚,月色浓重,月光洒在她身上,为她增添了一抹超然之美。
她的美貌让人惊叹不已,肌肤胜雪,泛着淡淡的光泽,仿佛吹弹可破。身材更是完美,高挑的身材,纤细的柳腰,修美的玉颈,凹凸有致,如同天仙下凡。
她的眉毛犹如精心描绘的柳叶,细长而弯弯的,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妩媚,瞳孔深处却带着一种疏离感,仿佛与这世间的一切都保持着距离。
这女子的美貌,竟比那白衣女子不分上下,同样美得惊心动魄。甚至从某个角度来看,更胜白衣女子一筹。
她仅仅站在那里,便足以让无数男人为之疯狂。
然而,如此绝代佳人,此刻却眉头紧锁,望着远处的海面,心事重重。
她走进船舱,里面躺着一个身负重伤的男子。绝色女子的烦恼正源于他。
她极为担心地用玉手轻轻抚摸着男子的脸,头也贴得很近,仿佛是一对亲密的情人。
此二人,正是月之祖巫和罗索。
事实上,在月之祖巫高深的巫术和罗索原蛊能力的作用下,罗索的伤势正迅速好转,本无需太过担忧。然而,正所谓关心则乱。
罗索对月之祖巫来说太过重要,以至于一些小问题都让她担心得要命。不仅如此,她还不断向两个虚幻的异兽询问罗索的情况,让这两个异兽苦不堪言。
“月之祖巫大人,您就放心吧!只需要十天八天,他就会醒来。”那个叫彼方的异兽在梦中回应道,语气中满是无奈。
“真的?你再仔细看看,他的三魂七魄,修炼方式为何与我们有所不同,是不是受伤后的异变,还有这肉身……”月之祖巫滔滔不绝,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老实说,这两个异兽从未见过如此高贵的月之祖巫如此关心一个男性。
即便是在属于她的遥远时代,与她修为相当的祖巫追求者们,那些被尊为男神的强大存在,她也从未放在心上,未曾有过丝毫在意。
更遑论自那时代以来,那些超群绝伦、实力强大的追求者,在她眼中,也不过是道友或战友罢了,根本无法入她的眼。
可以说,她恰如其外号所喻,宛如那高悬天际、不可亵渎的孤独之月,遥远而又清冷,让人难以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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