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在被买到明月楼的那一天开始,便早已是戴罪之身,永无翻身之日。
这一生都不可能自由,花不花魁的,姑娘们不在乎,即使被炒到了天价,她们出了吃穿用度,也得不到一文钱。
如果姿色平平,没有客人喜欢,还要被老鸨殴打,断粮限水。
最后实在不行,就会被买到街边的勾栏里。
或是染病,或是被虐待,直到自己痛苦的死去,这种生活才会结束。。
明月楼是官窑,陈远恒也是知道的,自己来找点麻烦也就算了,没人会说什么,可如果自己真的敢将这里的姑娘带走,让明月楼开不下去。
那很快就会有人来找自己麻烦了。
这块蛋糕太大了,会牵扯出多少人,还真不好说。
自己已经被贬到城守了,都知道自己心情不好,所以自己适当的发泄发泄就可以了,也不会有人真的计较些什么。
可自己如果真的在得罪人,恐怕就只能回家种田了。
在说围观多年,官窑中的姑娘们都多惨,陈远恒怎么会一点不知道。
想通了这一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上好的洞顶乌龙。
“好茶啊!当真是好茶”。”
老鸨听闻,连忙抬起头说道:“大人您要是喜欢,我每月都让人给您送。”
“不止是这洞顶乌龙,还有上好的碧螺春,铁观音、大红袍…”
“够了。”
老鸨的话还没等说完,便被陈远恒打断了。
“这么多茶叶,本官喝不完的。”
老鸨小心的观察着陈远恒的脸色,见他已经不想刚来时那般严肃。
眼睛一转,计上心来,轻声说道:“大人,您就让我给姑娘们将这罚金交了吧,都是细皮嫩肉的姑娘,可不敢真的关进牢里啊。”
老鸨恭敬的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却没敢提及自己身后的任何一位大人物。
行走江湖多年,老鸨的知道的消息,可不是这些有钱人能比了的。
这位从上面被贬下来的将军,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软硬不吃。
一他的才干,但凡懂点事,都不至于被贬。
现在正是发泄的时候,老鸨哪敢乱说,万一说出什么,对方有仇的人。
他还能不能当将军自己不知道,但自己肯定得死,这她知道。
没办法,哄着吧。
陈远恒也知道见好就收,这次被贬,他也真是吃够了教训。
“去吧,少一个字都不行。”
老鸨磕头如捣蒜,千恩万谢的拍着胸脯保证道:“大人您放心吧,少一个大子,您把我脑袋摘了去!”
“我要你脑袋何用?你又不是番外蛮夷,砍了你的脑袋能升官发财。”
陈远恒命人牵过骏马,策马扬鞭,一骑绝尘而去。
带兵多年,他深知弟兄们的不容易,自己在这,他们放不开。
而且性质也就不一样了。
自己在,那是纵容手下,欺压良家妇女阶。
自己不再,向老鸨这种人精,想来也不会声张。
回去会会那个《酥雪采莲》的作者,也好让兄弟们放松一下。
这两天他带着兄弟们出来盘查青楼,都是换人带的。
现在整个城防营中,那个官兵不对陈远恒感恩戴德?
能有这样一个知道体谅兄弟们不容易的长官,那是修来的福分。
若是真的遇到那种,不顾兄弟们死活,只顾着自己抢功拼命向上爬的,大多人也只能干认倒霉。
目送着陈远恒远去的背影,官兵们的心中不胜感激。
如果不是跟着这样的长官,自己这辈子哪有机会玩花魁啊?
恐怕真的等到战死沙场的那天,很多新兵都还是带着处男之身死的.
一位老兵热泪盈眶的拉着朝云的手,歌颂着陈远恒的伟大。
而更多的士兵加入了老兵的行列,搂着怀里的姑娘,感动的额哭了起来。
明月楼中,一时间气氛诡异而又尴尬。
姑娘们整个人都不好了,老鸨已经交代过了,哄哄这些当兵的,就当求个平安了。
姑娘们也已经接受了。
可是你**就**,一群大男人,你哭什么啊?。
搞得被欺负的人,好像是你们一样!
我们才是受害者好么?
随着杯中酒入喉,很快,官兵们便擦干了眼泪,狞笑着扑向了身边的姑娘。
明月楼中,惨叫声、求饶声、哭喊声,还有官兵们兴奋的呼喊声、狂笑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老鸨无奈的看着这一切,心都在滴血,可惜了这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诶。
“温柔点行不行?姑娘们又没跑!这么粗鲁干什么?”
“你把手放开!等下掐死了!”
“你轻点!”
老鸨无奈的呼喊着,但没有任何一个官兵理她。
心中的**早已被压抑的太久,如今一朝释放,一个个宛如洪水猛兽。
通红的眼睛,看的老鸨心中一阵心悸,连忙回到自己的房间,将们关了起来。
眼不见心不烦,跪在佛像前为姑娘们祈祷着,希望这些当兵的能对姑娘们多一些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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